2014年5月11日 星期日

臨 杜牧 書 張好好詩卷 毛筆式 鉛筆書法 鉛筆臨帖



张好好诗并序
牧太和三年,佐故吏部沈公江西幕。好好年十三,始以善歌来乐籍中。后一岁,公移镇宣城,复置好好于宣城籍中。后二岁,为沈著作述师,以双鬟纳之。后二岁,于洛阳东城,重睹好好,感旧伤怀,故题诗赠之。 

君為豫章姝,十三才有餘。翠茁鳳生尾,丹瞼蓮含跗。高閣倚天半,章江聯碧虛。此地試君唱,特使華筵鋪。主公顧四座,始訝來踟躕。吳娃起引贊,低徊映長裾。雙鬟可高下,纔過青羅襦。盼盼乍垂袖,一聲雛鳳呼。繁弦迸關紐,塞管引(裂)圓蘆。眾音不能逐,裊裊穿雲衢。主公再三嘆,謂言天下殊。贈之天馬錦,副以水犀梳。龍沙看秋浪,明月游東湖。自此每相見,


三日已為疏。玉質隨月滿,艷態逐春舒。絳脣漸輕巧,雲步轉虛徐。旌旆忽東下,笙歌隨舳艫。霜凋小謝樓(樹),沙暖句溪蒲。身外任塵土,樽前極歡娛。飄然集仙客,諷賦欺相如。聘之碧瑤佩,載以紫雲車。洞閉水聲遠,月高蟾影孤。爾來未幾歲,散盡高陽徒。洛城重相見,婥婥為當爐。怪我苦何事,少年垂白鬚?朋游今在否?落拓更能無?門館慟哭後,水雲愁景初。斜日掛衰柳,涼風生座隅。灑盡滿襟淚,短章聊一書

牧太和三年,佐故吏部沈公江西幕。好好年十三,始以善歌来乐籍中。后一岁,公移镇宣城,复置好好于宣城籍中。后二岁,为沈著作述师,以双鬟纳之。


之。后二岁,于洛阳东城,重睹好好,感旧伤怀,故题诗赠之。君為豫章姝,十三才有餘。翠茁鳳生尾,丹瞼蓮含跗。高閣倚天半 

章江聯碧虛。此地試君唱,特使華筵鋪。主公顧四座,始訝來踟躕。吳娃起引贊,低徊映長裾。雙鬟可高下,纔過青羅襦。盼盼乍垂袖

一聲雛鳳呼。繁弦迸關紐,塞管引(裂)圓蘆。眾音不能逐,裊裊穿雲衢。主公再三嘆,謂言天下殊。贈之天馬錦,副以水犀梳。龍沙看秋

浪,明月游東湖。自此每相見,三日已為疏。玉質隨月滿,艷態逐春舒。絳脣漸輕巧,雲步轉虛徐。旌旆忽東下,笙歌隨舳艫。

霜凋小謝樓(樹),沙暖句溪蒲。身外任塵土,樽前極歡娛。飄然集仙客,諷賦欺相如。聘之碧瑤佩,載以紫雲車。洞閉水聲

以紫雲車。洞閉水聲遠,月高蟾影孤。爾來未幾歲,散盡高陽徒。洛城重相見,婥婥為當爐。怪我苦何事,少年垂白鬚

朋游今在否?落拓更能無?門館慟哭後,水雲愁景初。斜日掛衰柳,涼風生座隅。灑盡滿襟淚,短章聊一書

轉載:
大唐盛世是中國古代史上最為輝煌的篇章,這個期間的詩歌,更是盛極一時,為後世所景仰,至今無法超越。有“唐詩、宋詞、明清小說”,這一句有力度的話,映射著文壇,似乎在暗示著現代詩歌無法逾越的極限。這個原因在哪裡呢?唐代大詩人們的詩裡,描寫女人的有很多,狎妓詩也很多見,並不足為奇。《張好好詩》是杜牧存世的唯一手跡,他的一生風流放蕩,所經歷的妓女無數,但是他偏偏對張好好情有獨鐘。張好好,江西人,可能是風水好的原因,在13歲與杜牧相遇時,已經是婷婷玉立。當時杜牧27歲,見到這樣的一個雛妓,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。

對杜牧來說,過眼雲煙的女人太多了,好像對沒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,唯獨留戀張好好。我們從這首《張好好詩》裡面可以看到,杜牧在洛陽東門,與歌妓張好好時隔多年後重重逢時的情景。那種內心掩飾不住的欣喜躍然紙上,也勾起了他無限溫柔美好的回憶,那種兩鬢摩挲的纏綿,那種雙目凝視所激發的靈感,瞬間激發出來,提筆作詩,贈與張好好。從詩中,我們同樣也看到了,杜牧抱得美人遲暮的心境,心底油然而生,那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無奈辛酸,還有欣賞美人風韻,不能長期擁有的悲愴與凄涼,而這種凄涼或許就是詩歌的魅力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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